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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画家村,我想问问北京昌平上苑画家村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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圆明园画家村为什么消失
随着1995年夏天圆明园画家村在地理版图上的消失,圆明园画家村作为著名的艺术公共事件,依然被你惦记着,不容易。
八十年代末,先后毕业于北京一些艺术院校的华庆、张大力、牟森、高波、张念、康木等人,主动放弃国家的分配,以“盲流”身份寄住在圆明园附近的娄斗桥一带,成了京城较早的一拨流浪艺术家。吴文光早年拍摄的电影《流浪北京》记录了当时这些人的部分生活状态。尽管这些人后来大多都踏出国门,去了海外,但他们那种自由择业的勇气,却撼动了户籍制度的基石,为后来更多的艺术家流浪北京、选择自由职业牵线搭桥作了某种索引。尤其是他们均都寄住在圆明园附近,以此为创作与生活的根据地,因此也成为了“圆明园画家村”的最早雏形。1990年,曾经参与报道京城流浪艺术家的《中国美术报》原工作人员田彬、丁方等人,因其报社解体,也都纷纷撤退出来,与同方力钧、伊灵等艺术家一起迁到了福缘门村画画,从而形成了一个艺术家聚集的中心。这就是“圆明园画家村”的历史序幕。此后,随着序幕的拉开,越来越多的流浪艺术家纷至沓来,也就吸引了许多媒体的关注,“圆明园画家村”的称呼便不胫而走,渐渐成为了一个文化象征。
时至1995年,据说,艺术家人数已经达到了三四佰。虽没有对“圆明园画家村”的艺术家人数做过具体统计,但的确感受过那种摩肩接踵、熙来攘往的热闹情形。在我的印象中,那时的福缘门几乎每家每户都有艺术家居住,甚至还有许多房东干脆搬到别处,而将自己的房子全部租给艺术家。现在回想起来,还真觉得那时的福缘门像个世外桃源,像个艺术家的天堂,文化人的圣地。
当年由画家王秋人执笔的《圆明园艺术村自由艺术家宣言》,其中有这样一段豪言壮语:“黎明前的地平线上的曙光已慢慢升起,照耀在我们的精神之路上。一种新的生存形式已在华夏大地上的古老而残败的园林上确立!
”将生存方式以文化的高度借助宣言的形式提倡出来,是“圆明园画家村”的首开风气。它反拨了当时某些学院派认为的“圆明园画家村”只有生活没有艺术的看法,恰恰是对“五四”以来启蒙思想的真正继承与深化。
圆明园画家村诞生于1990年后,红火于20世纪90年代初,消失于它的鼎盛中。
究竟为什么?请看下面两篇报道就知道了(将破折号前边的文字输入):
1、北京"画家村"画家遭遇集体讨房——农民讨房依据就是“城里人不许买农民房”的政策。
2、宋庄村民“叛变”讨房北京画家村“骚动”——北京二中院终审宣判李玉兰违反城镇居民不能购买农村宅基地的法律规定,90日内必须向卖给她房子的农民腾房。
1995年,圆明园画家村被取缔。
中国艺术界中曾经的“瓦岗寨”和“梁山”的“圆明园”,在与艺术外的警察交手后,必然溃不成军。然而,令谁都意想不到的是,那些曾是自发聚义的青年们在树倒猢狲散的一筹莫展后,又自发地从四面八方开始了整体大迁徙,汇合点就是宋庄。
建议你看看这篇文章。
http://arts.tom.com/2008-01-02/00M6/50655792.html
宋庄画家村的现状
画家位于北京通州区宋庄的住所,被称为“中国东村”。可能与20年前“美国东村”先锋派艺术家的生活状态非常接近,但中国画家努力创造了一条不一样的繁荣之路。
国际先驱论坛报文章
十多年前,“圆明园画家”们开始了一种中国尚未出现的新的生活方式:没有任何依附和保障,用自己的艺术作品换取食物。
从生存的角度来看,这种冒险行为在世界上是绝无仅有的。因为“美国东村”的艺人即使同样贫穷,也能拿到一些政府资金和失业救济金。而且美国完备的画廊体系和非政府组织为尚未成名的年轻艺术家提供了机会。
可惜“圆明园画家”在中国社会转型期创造的生存样本,始终没有引起中国社会学家的关注,于是他们的蛮荒状态延续到十年后的宋庄画家村。面对瞬息万变的社会背景,圆明园-宋庄大部分画家的生存模式似乎已经落后于时代。在离城市文明更远的郊区,他们依然过着十几年前类似“艺术家”的生活。
梦想变成差距。
通州宋庄乡是北京最大最著名的画家村社区,聚集了约400名艺术家。现代艺术家是最有影响力的群体之一,约有一百名艺术家,构成了宋庄现代艺术的主要创作力量。宋庄位于通州区东六七公里处,夹在两条河中间。一条是潮白河,一条是运河。
1994年,“圆明园画家”来到宋庄鲍晓村。改造后的农民房变成了国际流行的联排别墅或乡间别墅:高大的复式结构,明媚的阳光,以及城里人看来奢侈的巨大空间和宁静;院子里种着花、树、蔬菜、水果,房间里摆放着画家已完成和未完成的艺术作品。威武的德国牧羊犬和各种品牌、各种型号的汽车,构成了画家村里艺术家的活样本。
居住在宋庄的方力钧、、岳敏君、杨,如今已成为中国当代艺术群体中的重要人物。
1995年10月,“圆明园画家村”被取缔后,许多“圆明园画家”在宋庄买了房子和土地。与成功的画家相比,生活在宋庄的绝大多数画家仍然过着简朴而富于幻想的生活。成功者第一,同样对艺术有理想的人没有理由放弃。所以这里的画家越来越多,因为画家村不仅可以为他们提供艺术创作和交流的环境,还可以吸引画廊和收藏家,为他们提供更多的机会。
但是,宋庄画家村今天的矛盾是贫富差距。谈及宋庄画家村的现状,《三联周刊》的一位记者说:全中国人都被逼成商人了。一个社会需要这么多商人吗?作为商人,每个人都能胜任吗?显然不是。宋代的画师大多是穷商人,有的赔了本金,有的赔了钱。他们目前的田园生活可能是被迫的。
从敌对走向繁荣
宋庄画家村形成之初,村里画家的待遇和圆明园差不多。村民对这些陌生的外来者非常敌视,这在结构稳定的乡村社会中是不可避免的。每当村里要修路或装电表,油漆工都知道,他们必须付出比普通村民多几倍的钱。无论如何,这里比圆明园好多了,因为没有被驱逐和收留的痛苦。
2000年以后,情况发生了很大的变化。村里有什么重大举措,都会请教德高望重的画家,画家们在这里获得了相对平等的地位。这个结果是生活在这里的画家们贡献的,也是不断开放的社会带来的好的效果。随之而来的问题是新画家蜂拥而至,房价不断上涨。然而,并不是所有的画家都能及时卖掉自己的作品来维持越来越沉重的生活负担。
2005年将是宋庄画家村历史上最重要的一年。这里会有几个大型的艺术中心建成使用,一些重要的美术馆和画廊会留在画家村。村里画家的有序市场化,会催生出更符合市场标准的作品和新的生活方式。但艺术品不同于普通商品,画家需要钱,也需要自由和独立。
四十多岁的宋先生是邯郸人。他从小学画,是画家方力钧的同学。他在位于宋庄鲍晓的工业开发区买了几十亩房地产。闲置几年后,他看到画家村的发展,决定把这块地建成一个可以容纳30个画室的艺术中心,低价租给没有自己画室的画家。他的提议很快得到了艺术家们的认同,30家工作室有了老板——宋庄敢吃螃蟹的第一人。
最近宋庄的艺术家们都在谈论区政府在六环边上投资建设的艺术家居住区。可以预见,一个更大、更科学、更合理的艺术群落将再次出现在宋庄。
独立创作的幻想
在三联书店的销售榜上,两本关于宋庄画家生存状态的书成绩斐然。分别是摄影师赵在宋庄历时五年采访拍摄的《黑白宋庄》和李咏口述的《不要做艺术家》。两本图文并茂的书都将触角伸向了宋庄生活条件不尽如人意的画家。他们穷,执着,总是自嘲。他们生活的新奇为读者提供了这个时代最奢侈的生活方式:毫不犹豫地为幻想选择一种危险的生活方式。
从“圆明园画家村”开始,它以一种反体制的形式存在。颠覆常规,创造新的人文生态,反主流,是这个“中国东村”成员的共同标签。他们在挣脱原有艺术体系束缚的同时,以极端的形式为自己赢得了艺术生产和创作的极大自主权。这种模式既是中国社会制度不完善的表现,也是中国社区建设不成熟的表现。
然而,生存的困境让这些“艺术地活着”的艺术家们陷入了另一种自主性的丧失:走向市场,尤其是以北京外地人为主要销售对象的定位,无法保证画家们原本标榜的独立性和独立创作。另一方面,个人生存的压力和自我期待的不可实现性,以及自然村落的无序和无序,使得“圆明园画家村”无法在艺术市场获得足够的符号资本进行合法生存,村中画家也无法借助画家村的场力获得生存和成功的资源。它的教训在于做一个先行者,让现在的“中国东村”合法存在,以更健康有序的形式为多元社会贡献创造力。
我想问问北京昌平上苑画家村怎么样
北京昌平上苑画家村是一个聚集了众多艺术家的社区,位于北京市昌平区兴寿镇,以上苑村、下苑村为中心,涵盖东新城村、秦家屯村等。自1990年代中期以来,已有约200名艺术家在此居住、创作和生活,其中包括钱绍武、王华祥、田世信、邓平祥、贾方舟、李向明、申伟光等知名艺术家。
这里的环境优雅,艺术氛围浓厚,是一个理想的创作场所。画家村的房子也很有特色,不同的艺术家根据自己的喜好建造了各种形式的房子,包括碉堡型、鹅卵石砌成、类似监狱的墙头上刀枪林立、工厂造型等。
此外,上苑画家村也有一些展览和活动,如上苑画家工作室开放展等。在村内还可以欣赏到雕塑家、书法家、诗人的作品。
然而,值得注意的是,这里相对较安静,白天也很少有人,艺术家们一般拒绝访客,所以如果没有提前约见某位艺术家的话,可能无法看到他们的真实世界。
总的来说,北京昌平上苑画家村是一个充满艺术气息的社区,适合对艺术感兴趣的人前往参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