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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五八 七步诗八斗才传后代学不来解三个数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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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步诗八斗才传后代学不来解三个数字
七步诗八斗才传后代学不来解三个数字——答案:785。
1、七步成诗
【拼音】: qī bù chéng shī
【解释】:称人才思敏捷。
【出处】:南朝宋·刘义庆《世说新语·文学》:“文帝尝令东阿王七步中作诗,不成者行大法;应声便为诗曰:‘煮豆持作羹,漉菽以为汁;萁在釜下燃,豆在釜中泣;本自同根生,相煎何太急!’帝深有惭色。”
【举例造句】:冷绛雪道:‘子建七步成诗,千秋佳话,哪有改期姑待之理。’★明·罗贯中《平山冷燕》第六回
【拼音代码】: qbcs
【近义词】:七步之才、七步成章
【用法】:作宾语、定语;指才思敏捷
【故事】:三国时期,曹操的小儿子曹植才思敏捷,文笔隽美,深受曹操的喜欢。他的哥哥曹丕废掉汉献帝建立魏朝做了皇帝,命曹植在七步之内作诗,曹植作诗:“煮豆持作羹,漉菽以为汁;萁在釜下燃,豆在釜中泣;本自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2、八斗之才
【拼音】: bā dǒu zhī cái
【解释】:才:才华。比喻人极有才华。
【出处】:《南史·谢灵运传》:“天下才共一石,曹子建独得八斗,我得一斗,自古及今共用一斗。”
【举例造句】:乃归来及一月,竟溘然长逝,年仅愈弱冠耳。怀八斗之才,饮万斛之恨。★清·梁起超《饮冰室诗话·二四》
【拼音代码】: bdzc
【近义词】:才高八斗、文江学海
【反义词】:胸无点墨、绣花枕头
【用法】:作宾语、定语;赞颂文人富有才学
【英文】: man of great talent
对七五-八大洪水的记忆
提起七五八大洪水,那是近代驻马店人刻骨铭心的痛。一九七五年八月初,连续多日的瓢泼大雨,致使河南省驻马店市的几十座水库水位暴涨、超过警戒水位。随即一天内相继溃堤。顷刻间以驻马店平舆、汝南为中心,方圆几万平方公里内一片汪洋。数日后洪水退去,到处是颓垣断壁、尸横遍野。不要说其他损失,单单死亡人数就达二十多万。
我的家乡在洪水重灾区域的西方,约有三四十公里吧。据说,我家乡的海拔高度比平舆汝南等重灾区的海拔高度高一二十米。比较大的水库板桥水库虽在我们西北方,但决堤后洪流是径直往东去的。所以我家乡基本没有什么损失。更没有人员伤亡。
当然这些都是后来听说的,我当时只有四岁。对那场大洪水,幼年的记忆里只有几个模糊而不连贯的画面。我当时什么概念都没有,甚至不知道当时是一九七五年八月。只是大了一些后,知道了七五八大洪水的说法,回想起这些画面,才联系到一块的。
我记得,那段时间,天天下雨,我也不知道下了几天。母亲坐在门口做针线活,把着门,不让我们出门。我和姐姐就只能在屋里玩。不知道有白天和黑夜。不知道黑夜有没有下雨。应该是幼儿瞌睡大,困了就睡,醒了一睁开眼就看到下雨。雨时大时小,雨大时,大白天屋里很黑,雨小时就亮堂一点。好像那几天一直没有看到父亲在屋里,后来得知,父亲要到处巡视。那时的房屋全是土坯茅草房,最怕屋根积水。所以下雨天都要例行巡视,疏通水道。像那样几百年一遇的大暴雨,更是不敢疏忽。
不知道什么时候,雨小了些。我和母亲还有姐姐站在门口朝外张望,看见一架非常破烂的飞机从我们村上空由西北向东南飞去。印象中那架飞机飞的很低,只在树梢上面一点,飞机不大,模样很难看。不像现在的飞机机身都是流线型,那架飞机机身是四棱形的。我也不确定我的记忆有没有误差,反正我记忆中的画面就那样。当时我们几个都一阵惊呼,惊呼的什么都忘了。
天空渐亮,雨还星星点点。我和姐姐终于被允许可以在门外的空地上玩了,但是由姐姐牵着我的手。门前的空地都是泥土地面,已经被冲刷的沟沟壑壑,表层的泥土已经被冲干净,下面是硬地没什么泥巴。我们就站那里看周围的流水。我家门前不远处有一条路,地势很低,比我家门前的地面低一两米。我们都管这条路叫大路沟。这次大雨经过冲刷就更显得像沟。当时大路沟里的水流还是很湍急。我看到父亲和隔壁的大伯猫着腰站在水流里忙着什么。好像是在捞被水冲到路上的石头。
大暴雨当中就只有这么一点记忆。
大暴雨过后有一些画面,一个是我家的堂屋,西间的房顶有一个簸箩大的洞。太阳可以直接晒到屋里。另一个画面是,三间东屋南边塌了一间半。我和奶奶坐在磨面后箩面用的灶台上晒太阳。奶奶手里还忙着针线活。我当时依然还是懵懵懂懂的应该还是只要四五岁。后来推断把这两个画面按推理拼接一下,按我当时的年纪看,两所房子都有损坏,那应该就是七五八那场大暴雨中损坏的。坐在屋里暖洋洋的太阳下晒太阳。那当时应该就是一九七五年的冬天或是一九七六年的春天。接下来还有几个画面,父亲和母亲扒房子的,我在旁边玩耍。我看到正在被扒掉的墙壁虽然是土坯砌的,但里面是白白的,疑似还有壁画。后来听我奶奶说我家以前是富农,后来被人坑穷了,看样是不假。还有后来是建房子的画面。应该是父母把损坏的房屋扒掉后,重新建了房子。肯定依然还是土坯茅草房,呵呵。
洪水过后,很长一段时间。几乎天天都有要饭的。我的脑海里还有这样一个特写镜头,一个十几岁的小女孩,收下我母亲给的馒头后,背着口袋往外走。我家的狗追着在后面狂吠,小女孩转过身,扬起手中的根子驱赶狗。拿的棍子好像是一根高粱杆子。村头那条公路上更是经常看到来来往往的,穿的破破烂烂或背包袱或挎篮子或拉车的人们,那都是洪水重灾区出来或讨饭或投亲靠友的。我家也来了一对母子,是拉着板车过来的,不知是奶奶的亲戚还是母亲的亲戚。儿子三十多岁,母亲大概六十多的样子。他母亲在我家住了好长一段时间,儿子有没有住不知道。好像那段时间每天只看到他母亲帮我家做针线活,没看到儿子,不知是回去了还是在跟着我父亲帮干活。那个老奶奶身体很好,做事很麻溜,而且非常健谈。有一个记忆画面是,老奶奶在我家堂屋西间那个露天屋顶下面的阳光下一边做着棉衣一边讲述洪水中的见闻。
一九七六年以后吧,我大概年龄大了一些,记忆中开始有了连贯的画面。七六年到七八年间,大概是灾区人要重建家园或是修筑渠道河堤等工程。每到农闲时,我们村前的公路上都会有绵绵不绝拉石头的板车队伍。我们西面几公里的地方是山区,有采石场。石头河里也有取之不尽的鹅卵石。我当年只是看到装满石头往东回去的车队,没看到他们空车往西去的车队。大概是他们天不亮就过去了吧,大部分车辆装满石头回来,走到我们那里刚好是中午。于是乎,村里就人满为患了。板车车夫们就到各家各户,等主人一家做好饭端走,他们就利用主家灶台和炊具做饭。由于人太多,经常要两三伙人排队,或是他们两三伙共同出食材做一锅饭大家吃。就这还不行。在村口路边、田间地头还到处可见架锅做饭的人。路上是一眼望不到头的板车车队,村里路口田间到处人头攒动,真是好一派繁荣景象。他们满载东归时都是已经到了中午,吃过饭再启程已是日影西斜。他们都是用两根竹竿一左一右竖直绑在板车上,竹竿中间撑起一张床单,刚好可以为前面拉车的自己遮阴凉,如果刮西风的话,床单还可以起到船帆的作用。劳动人民真是有智慧。
那时我和姐姐还在路上卖过茶水,烧一锅青竹叶水,用桶提到路上,搬一张桌子或大凳子,摆上几个碗。一分钱一碗。既解了车夫们口渴之苦,自己又增加了点收入。不过一天也卖不了多少,大家都很穷。很多人可能一分钱都没有。到收摊时还没卖完的就免费让他们喝了。那时姐姐很调皮,每每爬到路边的杨树上大声的叫卖“喝茶了,喝茶了”。当时我五六岁,姐姐也就十来岁。这一晃已经过去四十多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