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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台黑河湿地公园(高台的黑河大桥作文3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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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掖黑河湿地国家级自然保护区的张掖发展
(一)以生态建设为重点建设生态文明城市。张掖的生态建设集中表现为南部祁连山水源涵养区的保护、中部绿洲的优化保护和北部荒漠戈壁的防护治理,这三个部分是一个自然系统,其经济社会发展活动绝不可超越这个系统的承载阈值。积极顺应国家建设生态安全屏障的时代要求,把国家利益与张掖的特色、“三农”工作的特点紧密结合。
南部,积极推进祁连山国家级自然保护区和生态补偿试验区建设,加强冰川、森林、草原、湿地保护,实施退耕还林、退牧还草、人工造林、封山育林(草)等生态恢复和保护工程,探索和运用生态补偿机制,逐步将自然保护区核心区的农牧民转为生态管护人员,发展生态旅游,加快缓冲区农村劳动力转移,最大限度地减少人为破坏,提高水源涵养能力。
北部,加快实施“三北”防护林、防沙治沙等工程,构筑北部荒漠区“绿色长城”,阻挡风沙南侵,保护绿洲安全。
中部绿洲,我国第二大内陆河黑河横穿全境,孕育了河西走廊最大的绿洲带――张掖绿洲。这是一道遏制巴丹吉林沙漠南侵、保护祁连山水源涵养区的天然生态屏障,是古丝绸之路的生命保障线,是张掖经济社会发展的集聚区,也是生态最为敏感的脆弱区。首先申请建立了张掖黑河湿地国家级自然保护区,把整个长300公里的黑河流域中部全部纳入了保护区,使其成为国家战略性的生态公益项目,得到了国家支持,全市六个县(区)也因此全部成为国家生态补偿县(区)。以生态建设引领城市建设,把实施黑河流域综合治理、保护黑河湿地与城市建设紧密结合,使黑河流域两岸的甘州、临泽、高台三县的城市建设别具一格,宜居宜游的田园般生态城市正在应运而生。特别是市府所在地的甘州区,以历史文化名城为中心“1+5”的城市发展框架已全面形成。老城区,保护古迹,打造历史文化名城,建设以大佛寺文化广场为中心的文化传承中心,拆除了张掖宾馆归还于大佛寺,搬迁区委区政府让位于博物馆、文化馆、图书馆等文化基础设施建设,更加凸现了文化名城的风韵。在老城区以北,设立循环经济工业园区,为发展通道经济中的资源转化、建设循环工业加工项目提供宜商宜业平台。在循环经济工业园区和老城区之间,恢复了3万亩天然湿地,建成了中国离城市最近、面积最大的国家级湿地公园。依托国家级湿地公园,借黑河治理项目,治理乱坟岗、采砂场,建设了20平方公里水天一色的滨河新区。在老城区南部,建设了20平方公里的国家级绿洲现代农业试验示范园区。紧靠绿洲现代农业试验示范园区,将原有20平方公里的沙漠沙丘正努力建设为离城市最近的国家级沙漠地质公园。如此,着力彰显着“湿地之城”、“戈壁水乡”的独特魅力,使新老城区和谐共生,古韵新风交相辉映,人与自然和谐相处,形成以老城区历史文化名城为中心,西有滨河新区,北有循环经济工业园区,南有绿洲现代农业试验示范园区和沙漠地质公园,中间有国家湿地公园为屏障的5个新型功能区集成的“1+5”的生态城市框架,从而把城市的经济与文化、历史与现代、人与自然、空间布局与产业结构有机统筹起来,构成了宜居宜游宜商、更宜人的生态城市。
(二)以生产绿色农产品为重点建设现代农业大市。水是张掖绿洲经济社会发展的第一要素。农业灌溉用水和生态用水在沙漠戈壁之中是一对天然的矛盾。因此,寻求农业生产和生态建设的平衡点,则成为必须要面对的一个科学而现实的重大问题。这样,客观要求必须发展节水、高效、绿色的现代农业,改变用水方式,把节约的水还给自然、还给生态,把发展农业与生态保护相统一,把张掖的地方要求与国家建设生态安全屏障的需求相统一。为此,与中国科学院、中国农科院一道发起举办了“绿洲论坛”,以求指导张掖在流域系统内,积极探索建立统筹生态建设与现代农业相生相伴的耦合体系,使区域内以水为主线的生态经济系统在更高层次上实现协调发展,从而步入生态越好→农产品质量越优→农业综合效益越高的良性循环。
按照“多采光、少用水、节省地、高效益”的要求,结合黑河湿地国家级自然保护区的建设,以节水、生态、高效为主要特征,大力发展制种、肉牛、酿酒葡萄、马铃薯、番茄等特色优势产业,就会在国家战略的推动下,加快张掖向农业强市迈进的步伐。与中国农科院合作共建了“张掖绿洲现代农业试验示范园区”,现已成为全国首批、甘肃唯一的“国家级现代农业示范区”。把现代农业试验示范区建设同农村劳动力技能培训结合起来,已连续3年实施30万农村劳动力技能培训工程,近20万农村劳动力素质技能得到较大提升,形成了“前引后推”的发展格局,为现代农业的深入推进奠定了基础、创造了条件。
(三)以发展通道经济为重点建设服务型特色城市。加快改善以交通为重点的基础设施建设,积极打通省际“断头路”,扩大通道截面,构建“畅通张掖”。通过打通南至青海祁连县的通道,改造北至内蒙阿右旗的公路,使现有通道承东启西的作用发挥得更充分,覆盖的范围更广,成为连接青藏高原和内蒙古高原的大通道。发展通道经济,必须得有丰富的经济流。积极推动区域旅游产业合作发展,南与青海门源、祁连县的生态旅游相结盟,北与内蒙古阿右旗沙漠旅游相联合,东西与丝绸之路文化旅游相衔接,打造区域旅游精品线路,建设游客服务中心,形成无障碍旅游协作区,把张掖打造成“七彩丹霞、湿地之城、裕固家园、戈壁水乡”的旅游目的地和区域性中心旅游城市。
与张掖接壤的南北两大高原都是资源富集区,但要将资源优势转化为经济优势,必然要借助于河西走廊的交通优势。张掖市生态环境、发展水平、公共保障能力相对较好,具有宜居、宜游、宜学、宜行、宜医、宜商、宜业的优势,将这些优势充分发挥出来,与青海、内蒙等周边省区的相邻县区共建张掖经济技术开发区,在帮助把资源优势转化为经济优势的过程中发展自己。树立在为人服务中发展自己、在给人以便利中发展自己的理念,建设服务型政府,优化通道软硬环境,完善服务功能,创造良好的人文环境、法制环境,使各类生产要素的聚集流动更加活跃和通畅,加快通道经济发展。
与生态建设、现代农业和通道经济三项工作重点相对应,张掖的奋斗目标就是建设生态文明大市、现代农业大市、通道经济特色市。张掖本身又是一个多民族聚居的地区,南北两边都与民族地区接壤,不论是维护自身团结稳定,还是发展通道经济,客观上要求必须加强民族团结,维护民族地区的和谐稳定与发展。所以,建设民族团结进步市也就成为张掖发展的应有目标之一。
高台的黑河大桥作文300字
湿地公园是一座美丽的大花园,有高大、挺拔的树木,有争奇斗艳的鲜花,还有被修剪得整整齐齐的小草坪。
来到湿地公园,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几棵开着粉红色桃花的桃树,在微风中绽开了笑脸,迎接每一位到湿地公园来游玩的贵宾。走上台阶,映入眼帘的是一个宽大的人工湖,人工湖就像一块碧玉镶嵌在湿地公园里,湖水清澈见底,犹如一面镜子。绿树、鲜花倒映其中,好似一幅美丽的水彩画,湖中还有三五成群的野鸭在欢快嬉戏,你追我赶,野鸭的颜色各异,白的、黑的、黑白相间的……。“嘎!嘎!嘎”的叫声好似在呼喊同伴,又好似在说:“欢迎大家的到来!”
沿着湖边长长的走廊往下走,走廊两边站立着一排排整整齐齐的灯柱,灯柱上雕刻着翩翩起舞的仙女图案,非常漂亮。灯柱手拉手,肩并肩,站在一排,好像士兵守卫着美丽的湿地公园。
走过长廊,我们就到了一望无尽的植物园,草地一片金黄,恰似一块金黄色的大地毯,走在上面软软绵绵的。在这张大地毯上,最引人注目的是一朵朵火红的茶花。初春时,当其他的树还在睡眠时,茶花树悄悄地开出了火红的花骨朵儿。茶花有的含苞欲放,有的亭亭玉立,有的站立枝头,好像在欢迎春天的到来。茶花的周围还有许许多多的梅花,黄黄的梅花在风中就像一位穿着黄色纱衣的少女在展示着优美的舞姿。虽然这时梅花已经开始凋谢了,但是风中还夹着一丝丝淡淡的清香,让人沁人心脾。再远一点就是一片片绿油油的大柏树,它们一年四季都披着绿装,威武雄壮。几只春燕自由自在地湖面掠过,一群小鸟叽叽喳喳地叫着,好像在说:“春天来了,春天来了!”这些鸟儿、娇艳的花朵、苍翠的树木,把湿地公园打扮得更加迷人了。
啊!我爱美丽的湿地公园,更爱湿地公园里的花草树木。
万有文《高台:苦难终结之地》
《西游记》第九十八回中写道:唐僧师徒四人历尽千辛到天竺大雷音寺见得如来,取得真经,正在喜出望外时,再次来到当年路过的通天河,眺望河面宽阔无垠。惆怅时,那只当年驼他们过河的老龟又游到了近前。四人欣喜之余,纷纷上了龟背。老龟一路前行,将师徒四人送至河中。行到半途,老龟却问起当年曾承诺在如来面前替它询问修成正果的时间,老龟听到唐僧师徒支支吾吾,无人作答,知道是他们把这事给忘了,一怒之下,就将四人连经卷全数翻入河中……这是《西游记》中唐僧师徒九九八十一难中的最后一难。
佛教中讲究个功德圆满,历经九九八十一难方成正果。之所以说到唐僧师徒四人取经最后一难,是因为它的最后一难就发生在高台。《西游记》虽为神话演义,但神话都是能在现实生活中找到原型的,而并非人凭空想象。从玄奘后来自己写的《大唐西域记》来看,他经过的路线就是从现在的山丹、张掖、临泽、高台,沿黑河北路而上,去印度的。所以,这些神话传说也就并非空穴来风。
《西游记》中说通天河“径过八百里,亘古少人行”。那么,通天河到底是哪条河呢?从唐僧西行路线看,此河必然是西流的。天下之河东流的多,西流之河却少见。而河西走廊的黑河、疏勒河恰巧是西流水。那么,通天河到底是黑河还是疏勒河呢?从高台县宣化镇台子寺村现存的一面土台,传为唐僧晾晒经卷的地方来看,应该指的是黑河。
当年,唐僧师徒四人落水上岸后,捞得经卷并找得一块土台晾晒经卷。在收拾经卷时,不慎扯坏,经书中的几个字沾在土台一块石头上,化字入石,遂被后人称为“晾经台”。这方土台原为西汉名将李广之墓。魏晋南北朝时,西凉国主李暠追认李广为祖上,增筑其台。至玄奘到此地,这方土台重新引起大家的注意,因曾晾晒经卷化字入石而成“晾经台”,玄奘又受当地民众邀请在土台上讲经说法,为纪念玄奘法师,当地民众还在台上建寺,即为后来的台子寺,也叫崇台寺。寺中早期便供奉有玄奘法师佛像。寺院门口悬挂一楹联匾额刻有:“台虽不高,县名因此而立;寺本甚大,圣经赖以保存。”所以,说唐僧师徒四人取经最后落难处在高台是有一定依据的。
为纪念唐僧师徒四人功德圆满,高台本地人还在唐僧师徒四人当年落水的黑河岸边建有一座15米高的雕像。雕像上方是悟空手持金箍棒悬空飞行,下面是玄奘法师骑在白龙马上,前有沙和尚肩挑经箱,后有八戒肩扛九齿钉耙,底下就是那只老龟。当然,这是根据《西游记》里的神话塑造的师徒四人形象。现实中,唐玄奘是只身一人前去印度的。玄奘后来成为一代高僧及法相宗创始人,与鸠摩罗什、真谛并称为“中国佛教三大翻译家。”而高台从此被认为是唐僧历经最后一难成佛的地方,也是他苦难终结的地方。
现在,来高台旅游的人都要去看看黑河岸边的这座雕塑。对于玄奘来说,是取经和这一路的磨难成就了他。对于高台来说,是玄奘成就了高台,让高台成为了一块“福地”。高台之所以成为一块“福地”,还在于它特殊的地理位置。因高台处在河西走都蜂腰地带,是古代丝绸之路的必经之路,它不仅东西相通,而且南北交贯,南挨青海,北连蒙古,是一个在军事上极为重要的地带,同时也是一个文化的交汇地带。这里一度曾为佛教盛行之地,早期较为著名的寺庙就有新坝暖泉的龙泉寺,榆木山的梧桐泉寺、宣化的台子寺、罗城红寺坡的红寺庙,还有天城正义峡的香山寺……这些寺庙都是高台当地红极一时的寺庙。这些寺庙基本都是从玄奘西行之后,繁盛起来。
而在神话中,高台更体现出它非同一般的魅力来,高台曾为神仙们相互争引和到达的地方。因高台是古弱水的遗址,传说弱水中生长有一棵叫建木的神树,为神仙们进入仙界或下到人间的天梯。高台不仅是古代弱水的遗址,还是西王母的瑶池之地,从西周史记《周穆王西巡记》中来看,从路程推算及地貌特征考证,西王母之瑶池就在这里。后来,五帝之一的帝辛氏帝喾西巡时,其夫人简狄与姐妹在弱水中洗浴,误吞鸟卵生契,而契后来建立商部族。南北朝时达摩祖师途经高台,看到弱水,才使得“三千弱水,我只取一瓢饮”这一禅思从此引入佛经,传为后世经典。这一个个神话传说故事,把高台的福瑞祥和显现了出来,更把它当作一个仙界般的地方。这种契合更是和后来取经的唐玄奘的经历如出一辙,也让他的故事充满了神话色彩。
到魏晋时代,生活飘逸的魏晋人更是将高台当为“世外桃源”。当东晋末年五胡乱华引发的“永嘉之乱”,使中原百姓流离失所时,中原的一些世家大族、仕子、商贾、文人、画师等有一技之长者纷纷举家迁往高台避难。这时的高台正处在由段业和沮渠蒙逊创立的北凉王国,人民相对安居乐业,对当时人们来说,高台真的就是一块理想的生活之地了。高台的经济文化也从此呈现空前的繁荣,这正是高台为什么遗留有6000多座魏晋古墓葬和丰富的魏晋文物的原因。当时的魏晋人都把高台当成了一个没有苦难的地方。从魏晋人在高台的生活来看,那些墓葬中画像砖上所反映的生活是多么无忧——因生活在多民族聚集区,文化开放,他们都有一颗包容的心。他们乐得享受眼前的生活。想踏春欣赏美景,便乘坐牛车一路前往,这一慢节奏真正让他们体会到生活的美意;想剽悍一番时,便会约几人去骑马打猎;想谈情说爱时,便男女相约到桑树下……这样的生活举不胜举,正是魏晋时期高台的坞堡固守了他们生活的安逸,田园、村庄才能一片祥和,这样的地方又怎么不会被人称之为“乐土”称为“福地”呢?
高台之所以成为一块“福地”,还在于它天然的地理屏障和优美的自然环境。两山夹一河,南有祁连山,北有合黎山,使高台基本为盆地造形,造就出高台湿润而温暖的气候。黑河从中横穿而过,养育了数万高台人民,同时也孕育出4.11万公顷黑河湿地。成为396种植物,133种脊椎动物,892种昆虫,8种国家重点保护野生水禽的栖息之所。走进高台,四处可见碧波荡漾的湖面,那些湖泊在一丛丛湖柳和红柳掩映下,就像一块块碧绿的翡翠,熠熠生辉。这里还有甘肃省第二大城市湿地公园,城市依河而建,绿荫湿地,水上乐园,小桥流水,站在堤岸上可看到芦苇摇曳,水鸟翻飞。尤其在大湖湾旅游风景区,船舶任游,往来穿梭,天空中鸥鸟翔集,俨然一幅如诗如画的江南画卷。在这里你既可观赏到王勃笔下“落霞与孤鹜齐飞,秋水共长天一色”的旖旎景色,还可看到王维笔下“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的奇绝风光。眼前是碧绿青翠的湖面,而远处却是白雪皑皑的祁连山。这样一种同处两个季节的特殊体验恐怕只有在高台才能体会到吧。
高台,即是一代高僧造就之地,它就有了不一样的寓意,正如当地民间流传的一句谚语:“来高台,登高台,步步高台”。位于高台县大湖湾旅游风景区的崇文楼,始建于2011年,作为高台县地标性建筑,来高台的人都要去登一登,表示生活事业步步高升,一帆风顺。此楼借予佛语,以其纳福之义,与对面正重建的台子寺遥遥相望,这份“福”义,与佛国的无上境界,令这块宝地熠熠生辉!
作者简介:万有文,中国诗歌学会会员、甘肃省作家协会会员、《高台文艺》杂志执行主编。有作品在《诗刊》《星星》《飞天》《延河》《诗歌月刊》《四川文学》《中国文学》《芒种》等刊物发表,已出版诗集《故地》。